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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&日记] 云深不知处 (无聊之作,纯属打发时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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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13 19:06:06 |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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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akane0722 于 2011-2-10 23:22 编辑

文笔不良,坑品不佳,缓慢连载。
我真是最近太闲了,就男男女女那点儿破事儿。。轻拍
本文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不胜荣幸。

云深不知处

一· 曾经的擦肩而过,也许正是为了成全此时的相遇。

当一切的偶然堆积在一起,终于在下一个路口遇见彼此,这样的巧合,往往被称之为缘分。

   06:10 am
    当这个被两江环绕的内陆半岛,还眷恋在晨光微张的浅眠当中,傅意瑾早已整装齐备。一如既往的打开网络电视,一边喝着迎接清晨的第一杯曼特宁,一般收听着最新的财经时报。
    她居住的公寓与市中心CPB隔江相望,拉开窗帘,萌黄色的晨光似已初绽。然而在这座以‘雾都’为名的城市,在这初秋的清晨,阳光隐蔽在厚重的云幕后鲜少露面。目光沿着江面一路飘远,对岸的霓虹还星星点点的亮着,透过雾色朦胧,更显得江面浑浊灰黄,叫人提不起精神来。
    长桥横架两岸,将闻名已久的都心与傅意瑾所在的江北新兴行政中心交通相连,也连接起了这个‘西南明珠’的经济命脉。只见桥上车辆穿行不绝,却依旧显得井然有序,单单观看此刻光景,叫人实在难以想象,一个小时之后桥面上水泄不通的车流状况。
    两年前,她方自留洋归来,一眼相中这户位于江畔公寓15楼的单位,昔日跨江大桥尚未竣工,出行当是不便种种。如今随着单位增值,她也不得不加入到难以避免的出勤高峰战去。
    “哔哔。。”时针走满8点,随着财经时报女主持人一成不变的结束语,傅意瑾最后一次检视今天与‘大荣食品’交涉所需的材料,临出门时,在玄关里检视了妆容无误后,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    整装待发,忙碌的一天又将拉开序幕。

    如往常一般,车行到桥中央,已经堵得水泄不通,傅意瑾靠在椅背上,等待着交通缓解。眼光扫过副驾驶,意外发现椅垫下半遮半掩着半片粉色花瓣,依稀是昨天许孟南送的那束香槟玫瑰。
    说起许孟南,初次见面得追溯到去年底的厂商联谊会,他作为去年最大case的公司股东,被安尚风一路领过来,杯盏交错,不过是例行公事。然而这游戏人间的大少爷不知是来了什么兴致,竟然在聚会后频频示好。工作关系摆在台面上,她倒也不好明着拨了人面子,只三推五挡的冷处理了事,索性对方新鲜劲头一过,她也温言巧笑图个清净太平。然而这许少东,竟跟她较上了劲,越战越勇,颇有不撞南墙不死心,就是撞个头皮血流,也要再接再厉的架势。
    最讨了巧的要数安尚风这厮,视自己的求救信号为无物,太极一打。一边和许孟南建立起了哥俩好的革命友谊,一边趁着工作之便,屡屡将她和许孟南拉做堆,显然几分乐见其成的意味。见了这局,她脸上纹风不动,心里只悔不当初赖不住二老的磨蹭,一头扎进了安尚风的公司里,如今官大一级压死人,她是想翻身都难了。
    安尚风的小心思,傅意瑾也算是一清二楚,将自己和许孟南拴作双,轻而易举就化解了四老青梅竹马的小算盘,可是,这出卖盟友的手腕未免也太不高明了一点,要拆桥也得先过了河再说吧,更何况她也不是吃素的,要玩狡兔死,走狗烹的伎俩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。
    于是乎,她两手一摊,请了7天病假,3天便急坏了营销部上下,逼着顶头BOSS服了软,总归着是许孟南公司的case从自己手下调开了来。她才有空闲亲自着手‘大荣食品’的案子。
    好不容易推推嚷嚷行到了桥头,她转头看向窗外,不经意竟停下了目光。
    江畔近期要新开幕一家酒店,她是早已知晓的,两栋40层高的纯玻璃幕墙的建筑足足修建了两年有余,独特的设计,绝佳的位置,吸引了全城目光。然而此时,即将开幕的酒店一夜之间被8幅巨大的幕布遮挡,掩去了大半身形,不解是所为何故。
    她难免有些纳闷,偏偏此时路况稍缓,也不再去细想此事,她微点油门,顺着车流前行。
    (未完待续)

以下为方便小小爱宝宝同学贴的短篇

莫把平生负相思

    画堂  

    恍惚中晚风吹起来,惊动了几番新梦。
    随风飘来恬淡的酒香,暖气香浓,熏人入醉。
    月色未明,画堂中空摇曳着一室烛光。青纱帐随风舞动,像一双双缱绻的身影,引诱着烛光一同缠绵。
    萤光浮动,我仿佛看见了她的眼睛。
    她爱笑,偏偏又笑得极美,两弧温和的眼波勾起来,便将人天大的火气也浇灭了。
    永远记得初见时她对我笑一笑,我透过她的眼睛,远远看见了两盏恒久不灭的灯。
    就连原本显得有些枯寒的冬夜,也一时变得温暖如昼。
   
    我竟沉溺在夕阳一般的笑意里,忘了自己谦卑的身份。
    人牙子催促起来,禁不住被推得一个踉跄。
    她却扶住了我,微微眯起了眼睛,使那笑意变得更深。
    她只说了一句话,就注定了我们半生相守的缘分。
    她说:“怎么能生出这样讨喜的样貌,留下来陪着我怎么样?”
    我知道我一开始就没得选择,可这一刻我却是欢喜的。
    自家门尽破,流落奴籍后第一次尝试到欢喜的滋味。
    那些命不由人的怨愤无端端消逝在眉梢眼角,我竟由衷生出些对佛祖的谢意。
    我收起了混身的尖刺,以青涩而拙劣的姿势,不甘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。
    现在想起来不免要笑自己当年的懵懂幼稚,其实不甘又有什么用呢?
    我的心早已停不下想要靠近的脚步了。
    我说:“阿九会永远陪着小姐,直到小姐不再需要阿九的那天。”
    听我说完这句话,她不禁笑出了声,却在触及我认真倔强的眼神后,叹了口气。
    见我衣衫穿得单薄,在寒风里颤抖得像一树即将凋零的花朵。她心生不忍,伸手过来拢紧了我的衣襟,将我揽进了她的怀里。
    多年以后我知道了那一声叹息的含义。
    可惜现在晓得了一切,却也晚了,毕竟这世间有太多东西都是我们所不能掌握的,包括我们自己。
    我只是后悔,毕竟当时我太年少,还不懂得笑意中的哀伤,叹息中的无奈。
    如果我知道,那一句‘永远’,竟引来她这般深切的喟叹。
    我必然是——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,也要将她搂得更紧一些的。
  
    我知道她不仅是我的小姐,还是整个太师府的小姐。
    可我称呼她为‘小姐’的机会,却仅仅只有初见面的那一次而已。
    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我都叫她‘姐姐’。
    阖府都沉浸在对我这般福气的欣羡里,我的心里却开始渐渐生出一丝哀思。
    只有我自己明白,我不想叫她‘姐姐’。
    想叫她,想叫她。。。
    我试着张了张嘴,却发现那两个在心里唤了无数遍的字,竟生生梗在喉咙里。
    真是抱歉,原来我忘了,自从那夜我在她面前喝下那碗药的时候,我就永远失去了开口的机会。
    竟成了我心里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。
    可惜,原来上天注定我一生都只能叫她‘姐姐’。
    幸好上天还不够残忍,他终是让我陪在她身边。
    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,我这一生费尽了力气,竟然都是为了去实现那一个永远。
   
    我闻到熟悉的香味,一定是哪个初来的婢子点起了‘旧欢如梦’。
   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从不在画堂里焚这一道香。
    即使,这淡雅清河的香气风靡了整个王朝。
    此时此刻,不过是一道浅薄飘渺的香气,便将前尘往事一一引了出来。
    那些模糊的往事,从心里浮起来,明明是清醒的也觉得醉了。
    还记得那也是一个夜晚,她依靠着花篱,双目微阖,安然得就像一尊佛像。
    我站在琳廊里看着她,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温软的情绪满溢。
    我多希望自己变成一翼蝴蝶,轻飘飘的飞进她的梦里,或者停在她微颤的睫毛。
    或者,或者,去亲吻她的鼻子,流连在她的指尖。
    当我这样想着,竟仿佛真的靠近了她,即使我站得这么远,即使满园梨花簇满了枝头,暗香浮动,我却在这沉郁的香气里,捕捉到了她身上清暖的气息。
    竟成一种异样的甜美,蛊惑着我忍不住也勾起了嘴角。
    姐姐睁开眼睛,面色微红,还带着一点久睡方醒的困惑。
    我却醉了,在那仍带倦意的眼神里,不免有些熏熏然。
   
    后来,即使我努力的去想,也想不起那夜的摸样。
    只觉得那夜月光很明,很亮。
    现在我才知道,明的不是月色,是她的眼波。
    亮的是什么呢?
    是另一个人的眸光。
    当我依循着记忆好不容易做出了记忆中的香气。
    我带着心里的一点雀跃去找她,希望姐姐来为它命名。
    推开雕花的房门,姐姐正在梳妆。
    铜镜里映着她的侧脸。
    从我这里看过去,正好看见夕阳落在铜镜里,点亮了她的容颜。
    她像是被光晃了眼睛,指尖一松,缠枝点翠的芍药金钗滑下她的鬓角。
    我以为我还沉迷在梦境里,像乘着一叶扁舟,在波涛中起起落落,连心也颠簸起来。
    我走过去,拾起掉落在她裙角的金钗,帮她把散落的发挽起。
    姐姐在镜子里朝我微微一笑,她说:“还是你的手最巧。”
   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一些难以把握的冲动,我说:“如果可以,我愿意为你挽一辈子的发。”
    姐姐摇了摇头,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,和一些我尚且不懂的温柔甜蜜:“淡抹鸭黄浅画眉,笑语摇动玉簪花。终有一日,也会有人为你挽发。”
    我看着她的眼睛,极力的想要倾吐出我萌动的心意,嘴巴半张着,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    姐姐见我呆呆的样子,伸手过来点了点我的额头,无奈的说:“阿九真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。”
    这一刻,我仿佛觉得失去了所有,我奋力的想要抓住,想要留下。
    回过神来,自己竟然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    那一截洁白如玉的手臂握在我的手里那么软,我却觉得心里越发显得空落落的,仿佛是坠入了一个无底洞,莫名的恐惧。
    姐姐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不安,将我拉到她怀里,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,试图安抚我躁动的心。
    一下又一下,透过背渗到心里,一点点倦意生起,我靠着她睡去。
    迷迷糊糊的,觉得曾有一个人,也似姐姐这样哄我,想了好久,才想起来,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是娘亲。
    以前每次想起娘亲都忍不住眼眶中要升起一层迷蒙的水雾,可这一次枕在姐姐的臂弯,只觉得安然。
   
    姐姐还是为浅淡的香气的命名。
    姐姐说:“它甜蜜中带着伤感,不如就叫‘旧欢如梦’。”
    我点点头,眼中掩不去欣喜,不为这叫人感伤的名字,而是因为她将所有的衣衫都熏上了它。
    每当我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气息,心里不免生出无限的满足。
    就让这道香气永远拥着姐姐吧。

    拂袖
   
   
    当人在年华逝去后,再去回忆往日时光。
    总会感叹许许多多的如果,如果
    这数不清的如果叠加起来,就成了一个人一生的遗憾。
   
    我当然也拥有很多这样的如果。
    比如说,若我能在那个你揽镜梳妆的午后,收敛我满心的欢喜雀跃,在行过书房时,稍稍放慢我的脚步。
    那么也许,这之后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
    可笑我当时一心只想着讨你喜欢,生生错过了改变你我命运的机会。
    姐姐,你会怨我么?
    徐徐的晚风吹在我的身上,脸上,带着一点洁白落在我的鼻尖,痒痒的,就像你捉弄我的时候,用光明草轻挠我的鼻尖。
    我不由得的睁开眼睛,捻起那洁白的小东西,细细的嗅。
    鼻尖传来一阵冷香,我也似清醒了几分。
    窗外的梨花不知何时都谢了,铺在院子里,像一张柔软温暖的白狐毯,让人忍不住想要赤足踏上去。
    可我却知道,这洁白馨香下包裹的不过是湿冷的污泥。
    仅能染人足,如何能暖人心?
    呵一口气,手心中的花瓣飞舞起来,旋转旋转,飘忽忽的落在洁白的花床上。
    雪呵。
    要是姐姐在旁边,定然是要笑我痴了。
    暮春时节,又怎么会有雪呢。
    帝都四季都有着全然不同的景致。
    翠林啼莺,莲夜百盏,九里霜红,雪海冰菱。
    姐姐和我独独对冬日的景色另眼相待。
    我爱冬季,是因为我在冬夜遇见你。
    她爱冬季,却是因为只有冬神降临,雪满人间,她才能踏出那重重檐角的重压。
    那个时候的姐姐,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。
    明明平日里静若处子,在雪地里奔跑起来,反而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。嘴角弯起的弧度,张扬着天地间最灿烂的阳光。
    而我被姐姐拉着,和她一同奔跑起来,我的心跳得那样快,整个人也融进了光晕里。
    心跳随着跃动的脚步,一下下一下下,在胸口膨胀出一种热烈的情绪,疼痛却又让人兴奋。
    也许是被姐姐所感染,我也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来,拿出揣在怀里的短笛,吹出记忆中熟悉的曲调。
    记得娘亲时常哼着这首曲子,刺绣梳妆,哄我入睡。
    我的笛技极生涩,手法实在称不上高明,好几处地方都吹差了位。
    我不免有些不好意思,尽力的想要模仿记忆中的曲调,反而急红了脸,显得更加窘迫。
    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反而生出一丝执着,一心只想吹这支歌给她听。
    姐姐静静听了片刻,突然眸色深深的看着我,我被姐姐的眼波一摄,差点又落了音,勉强补救起来,她已开始起舞。
    姐姐折腰挽袖,徐徐进,缓缓退,凌乱的舞步不合章法,也减不去她惊世的风姿。
    扬眉浅笑,笛声悠扬。
    敛目蛲首,曲音婉转。
    姐姐围着我旋转,竟在雪地里跳起了胡裙。
    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的发间,装点着她笑靥如花。
    每当姐姐盘旋在我身边,也带来阵阵风声。
    她腕间的金钏银铃相互碰撞,与风声一同和着她的拍子。
    舞风吹散了我的鬓发,我脚下也不自觉跟上她的节拍,渐渐成了一袭踏歌。
    回想起来,即使前阵子在九重阙里,号称‘玉足翻霓影,软腰楚衣香’的天朝第一舞姬薛扇影当堂献艺,舞一曲她最擅长的拓枝,我也觉得及不上姐姐当时万分一二。
    沿着九曲兰桥,宫婢们点起千盏琉璃灯,我眯着眼看过去,只觉得玉渠上星星点点,摇摇曳曳,似银河星光,又似她的泪光。
    我记得姐姐滴在我手背上那滴眼泪的滋味,比我此时饮下的琼浆还要苦涩千倍万倍。
    那是姐姐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流泪,也是姐姐最后一次对着我笑。
    这些回忆早成了过往,包括姐姐也成了记载在纸上的一段文字。
    你看,不过十年而已,还有多少人记得姐姐你呢?
    只有我,只有我还舍不得忘记她,或许从遇到她开始,就注定我终生失去忘记她的能力。
    月下清歌依旧,花香混合着酒香,馥郁醉人。
    尽管我穿着锦衣,朱环翠饰,却像一个垂垂老矣,行将就木的老者,被一堆鲜活的生命,涌动的欲望簇拥着,思念着早已逝去的故人。
    夜深了,难免让人觉得寒冷。
    我是极怕冷的,尤其在月色惨白的冬夜。
   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落在地上,我的身上,如同娘亲喷洒在我身上的鲜血,月光此时恍惚成了刀光,映衬着艳丽的红,白得刺眼。
    姐姐拉过我的手,捂在怀里。
    我知道姐姐同我一样怕冷,可我竟然留恋起她怀里的温暖,舍不得将手拿出来。她总是那样善良温柔,待我这般好。
    我微微眯起眼睛,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待我这样好?”
    姐姐浅浅一笑,将我的手握得更紧:“有时候待一个人好,是没有理由的。硬要说起来,不过是希望他幸福快乐而已。”
   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低下头想了好久,方才呐呐的开口:“真好啊,即使是谎言也觉得快乐。”
    姐姐说:“阿九总是不愿意相信人家的好意和善意,世人总是倾向于相信美好的东西,阿九,为什么同别人不一样?”
    “不,”我将头靠在她的肩上,声音莫名有些哽咽:“我并没有曲解你的心意,不过太美好的东西,往往不容易长久。要是谎言就好了,不曾真正得到过,失去的痛也显得没那么难捱。”
    我听见姐姐在我耳边长长的叹息:“这是阿九的经验之谈么?真是个傻孩子,即使是谎言,阿九也要讲它当成世上最长久,最美丽的谎言才是。”
    姐姐的语调像春风一样和煦,云朵一般柔软。
    不知不觉间消灭了我心中若春草般,涌动的恨意。
   
    姐姐总是叫我孩子。
    姐姐说:“阿九总像个孩子一样倔强。”
    姐姐常说:“阿九依赖我如同孩子依赖母亲般惹人疼爱。”
    姐姐总是说:“阿九的眼神像懵懂的孩子一样清澈,一眼就望到底,叫我总是舍不得责备她。”
    听人说过,当一个人真心怜爱一个人的时候,在他的眼里,另一个人就成了长不大的孩子。
    姐姐,如果你留神细察,就能够发觉,当时我眼里的不甘。
    我不想当姐姐怀里的孩子,不知道何时开始,我想要占有,占有你心里的每一寸,然后让你的眼睛里只看得见我,再无其他。
    但我知道我做不到,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感到挫败,无力。
    当时我不懂得掩饰,让自己的感情在无力和怨愤中膨胀,整颗心像纸糊的灯笼,让人一眼就看穿。
    偏偏那个人不是姐姐。
    现在我倒是怀念起姐姐叫我孩子的日子,哪怕叫一辈子,也没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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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2-28 02:30:1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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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1-28 02:39:49 |
在小春上好久没有见到文笔这么老练成熟的文章了,真是让人惊讶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9 15:06:47 |
回复 小小爱宝宝 的帖子

谢谢。。。最近搬家没空写。。停下来了继续写
发表于 2011-2-10 03:40:52 |
焦急待续等待ing.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10 18:54:27 |
回复 小小爱宝宝 的帖子

谢谢。。您要是乐意
可以把以前写的短篇发给您
发表于 2011-2-10 23:14:28 |
回复 akane0722 的帖子

太好了,求之不得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10 23:19:11 |
小小爱宝宝 发表于 2011-2-10 23:14
回复 akane0722 的帖子

太好了,求之不得。

先贴在一楼好了。。。方便你看
看完我就删掉
发表于 2011-2-10 23:40:35 |
看完了,挺感慨的。回头在下面写感想。
感觉这个作品可以发表了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2-11 00:18:56 |
小小爱宝宝 发表于 2011-2-10 23:40
看完了,挺感慨的。回头在下面写感想。
感觉这个作品可以发表了。

谢谢。。。
这其实是一个发表的作品
应该算是百合的内容 所以有点小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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